总是在慢慢的学着一个人生活,这样也很好
October 19, 2020
我相信一些记忆古早的画面是不会消失的,只是因为新的画面太多了,让人没有来得及去回味自己已有的。偶尔会闻到一些很陈旧的味道,比如劣质的泡面、咸咸的泡菜、浓郁的泥土粉尘味儿,这些味道好像是很不常有的了。
前段时间看一个很喜欢的up主,做了一期黑胶唱片的购买体验。这一期的文案很是特别,和以往追求测评、优缺点介绍不同,文字有一种别样的文艺范儿,谈及更多的是对音乐的喜欢,对仪式感和缓慢节奏的追求,在这样喧嚣繁忙的生活中,愿意为了爱好去停下脚步,实在是别致又羡慕。我曾以为弹幕会是满屏欣欣然,却见到很多人「客观中立的」评述其不好用、没啥意义、麻烦、维护不方便,这些刺眼的字样一下子把我拉回现实,就像把我狠狠的摔在地板上一样。我不知道是大多数观众不习惯这种「别样的」节目,还是如同刘慈欣在书中所写的那样:“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
或许确实如此。前几天突发奇想,决定去看看星星,想在凌晨的时候去天台上拍星星,其实这样的机会会很难啊,学习,组织的工作,都很难允许一个人去突然跑到一个地方,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得到几张照片。可这样很酷,一个人站在天台上,仰望这片我们一天到晚都在受其普照的穹顶,星星移动的轨迹缓慢又从未停止,断网一两个小时的别致体验,切断一切信息来源,回归到最初最原始的交流方式,从繁复的生活中脱离,那一个小时,或许比我一个月想的都要多,都要难得。
上天台之前我兴致勃勃的和小伙伴们聊及我的打算,我本以为聊天会像小说和动漫那样的梦幻,我带着他们和我共同对整个星空和未知的极大兴趣走上天台,代表人类对未知探索欲的记录下今夜的繁星。可群里回应我的话瞬间打破我的所有预计
“还拍,早点睡吧孩子”
“看够了回去碎觉觉,明天有太阳☀️咯”
仔细想想,或许我才是那个思维不正常的小孩子吧,会愿意写一些有的没的,想一些奇奇怪怪的,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和决定。
November 4, 2020
偷偷在室友不在的时候,写下他们的坏话。我对我的每一位室友都没有特别多的好感,甚至说是不喜。因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原因,室友总是在不断变化,大一的室友BC、DE,C转专业,DE是大四的准毕业生。半年后室友变成B、同系的FG。后来又来了两位H和I。这个小小的不断易主的寝室里,我听过了所有的可能在大学听到的言论,什么不挂科的大学不是完整的大学啦,女生就是要看身材啦,不好看的不要啦,以及更加离奇的言论和行为甚至都不敢提及,否则,可能这一篇目会被拿去作为热点,或者是不能过审了。
室友确实是有各种独特的喜好的,吸烟也是。我喜欢D,D喜欢抽烟,但一定不会在寝室里面,至少会在厕所,或者是走廊,大门紧闭,没有影响到室内的空气,以至于我总是想不起来小D有抽烟的习惯。而另一位总是在洗漱台附近,看似是有一道门,其实这门一般从不关,形同虚设,哪怕窗户大开,风从外面呼呼的吹进来,顺带着外面的凉意,和窗前的烟云缥缈。
害,随他吧,生活够忙了,争吵只会消耗自己更多的休息时间。
November 8, 2020
近日再无他事,其实是很多,忙忙碌碌的,其实也没有做什么,正所谓混迹“官场”,我也是在这个官场历练过的人了,我曾经总是以为,大多数是有学生构成的地方,并无太多的所谓「官僚」气息存在,哪怕是有事宜需要解决,也应该是为了一件事能完美解决而找到最优解并实施。什么是官僚呢,我没有去查过资料,但当我看到一件事明明可以很简单解决,却需要为了职能划分而不断绕弯子,1分钟可以解决的事情却需要一步步的花上半小时的时候,当我看到为了达到目的,丧失了一些基本的人心上的温度的时候、当我看到一个简单的任务被不断复杂化的时候,我觉得我看到了这个词,它是那么的显眼,似乎都要溢出了。
但这与我无关,我会看到,但我会当做看不到。
我只想做好我想做好的,那些肆意的针对我而不断进行明面或是背面的攻击的人,就随他们去吧,曾经有老朋友说他会讨厌一个人到不想见到和这个人相关的任何东西,哪怕是接触的时候也会尝试着尽量冷漠。
冷漠的更高一层,是温柔。
我学着对我最讨厌的人施以温柔相待,并非是我原谅了,而是我不再在意你说的话了,好的、坏的、每一句话。
我把我对某一句话的敏感而产生的愤怒分享给我的几位朋友,很遗憾也理所当然的没有感同身受,或许感同身受这个词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望的奢求,假期有一段时间,我认为世界都错了,我才是对的;现在我依然觉得这个社会错了,但可能我也是错的,或许这些细节、字词上的敏感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娇柔做作。
但那又何妨呢,我将我的感受写在这里,我将我的故事写在给自己的日记本里,不为其他人,我写给我自己。